悟空问答如何提问 字节超20亿扶持的“悟空问答”正式关闭，张一鸣的算法失灵了？

文章来源：网络整理作者：滴滴速下发布时间：2023-05-21 11:19:46

作者｜谢轩

编辑｜刘艳

题图｜图虫

今日，字节跳动问答产品“悟空问答”正式关闭。 这或许是字节跳动培育的明星产品中最知名的第一批失败案例。

上线4年后，悟空问答不得不告别张一鸣。

当初，在悟空问答挖角知乎一角的巨大争议中，张一鸣亲自站台加油。 他在悟空问答号上写道：“知识应该分享，我们只鼓励创造。一如既往，我们会把肠胃都包起来。从阳春白雪到下力巴人，知识要好好搭配。大家别吵了，上来吧。”并回答问题。”

据创业邦记者观察，目前悟空问答App无法注册、登录、发布内容、查看已发布内容、查看他人发布的内容。

回顾悟空问答的成长史，花重金挖知乎的大V是为数不多的出圈时刻之一。

2017年8月开始，刚刚上线的悟空问答被曝每月花费1000万元签约优质答主。 在同年的“今日头条创作者大会”上，今日头条高级副总裁赵天表示：今日头条将主打“微头条”和“悟空问答”两个产品，悟空问答将投入10亿元明年签订合同补贴答题者； 2018年，今日头条继续做大做大，随后在悟空问答上投入10亿元补贴答题者。

以此计算，从2017年到2018年短短两年时间，悟空问答就花费了20亿人民币。

然而，巨额补贴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。

20亿买不到一个社区

事实上，从2018年底开始，不少大V的悟空问答号就陆续停止更新了。 作为曾受悟空问答邀请的付费答主，秋叶PPT创始人、知名大V秋叶表示：“没有金钱激励，很多人都没有动力。”

然而，货币激励在早期确实起到了作用。

资料来源：

悟空问答作为一款全新的产品，成绩斐然——2017年10月，悟空问答独立APP上线4个多月后，月活跃用户达到121万； 11月，今日头条高级副总裁赵天曾表示，悟空问答用户已突破1亿，每天产生超过3万个问题和20万个答案。

与此同时，运营7年的知乎拥有1351万月活跃用户，双方用户数相差仅10倍。

可谁能想到，这样的荣耀只是昙花一现。

仅仅一年后，数据显示，从 2018 年 4 月到 7 月，知乎的 MAU（月活跃用户）从 3019 万增长到 3476 万，而悟空问答从 93.4 万下降到 67.9 万。

次月，悟空问答并入微头条，团队调动100多人，营销总监刘晨辞职。

从此，荣光不再。

张一鸣算法失败？

作为全球市值最高的初创公司，由张一鸣创立的字节跳动是中国发展最快的公司之一。 2020年12月，据路透社报道，字节跳动进行了新一轮融资，估值或已达1800亿美元。

这个庞大的帝国建立在“算法”的基础上——今日头条靠的是兴趣推荐算法，历时4年才达到5亿美元的估值； 同样的逻辑，抖音成为国民级APP只用了2年时间。 应用。 目前，字节跳动已成为除苹果之外唯一一家在中国和西方拥有超过1亿用户的科技公司。 这是阿里和腾讯都没有达到的高度。

万能的算法在社区的小山丘上跌跌撞撞。

究其原因，社区是一个轻技术、重运营、重交互的慢产品。 这与字节跳动长期以来对流量、算法和运营的强调背道而驰。

曾经有人这样总结字节跳动的优势：快速部署，大力创造奇迹，失败退出。

但是社区是一个典型的慢工细活的领域。

从天涯（成立于1999年）这个无数网友的启蒙社区，到虎扑（成立于2004年）、豆瓣（成立于2005年）、哔哩哔哩（成立于2009年）、知乎（成立于2011年），都经历过长期的潜伏期，才能形成忠实稳定的用户群体。

在常州城市社区华龙巷创始人钱宇看来，初期的用户决定了社区的整体氛围，整体氛围决定了社区风格的走向。

擅长流量和算法的字节跳动，显然忽略了对“人”和“气”的管理。

秋野在这方面的体会尤为明显。 受制于用户群体的整体素质，悟空问答的话题普遍非常“接地气”。 为此，需要更多符合用户兴趣的问题，但这又会导致精英们不愿意参与回答，这是一个矛盾。 “我们都愿意讨论更深层次的问题，即使不需要花钱。”

数据显示，悟空问答的用户特征为“大龄、三四线、低收入男性”：男性占比比知乎高出13%，人群占比不到50% 30岁以下的三四线用户较多，他们更喜欢游戏直播娱乐。

知乎的用户群则形成鲜明对比：“年轻、高学历、高收入男性”，在一二线城市占比近70%，具有较强的线上消费能力和意愿，更喜欢学习、旅游和跨界。跨境电商。

在用户构成上，悟空问答其实找错了竞争对手，知乎与其用户群的重合度不到5万。

钱宇认为，社区的本质是互动和信任。 问答形式本质上是一种流量行为，这是今日头条非常擅长的。 然而，算法无法解决的核心问题是信任。 在他看来，“订阅”真正建立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和互动。 “订阅建立个人IP，沉淀内容，建立牢固的信任关系。”

而缺乏“忠诚稳定的用户群体”，是字节跳动这个流量分发巨头一直未能拿下的重要一环。 社交媒体作为用户转化的核心场景，决定了用户与产品之间的黏度，以及使用的深度。

在没有社交场景的情况下，所有产品都停留在功能层面，难以深入渗透，为持续变现埋下隐患。

“传统意义上的问答，基本上是一种社交模式，存在很多问题。在我看来，这正是人工智能和算法能够解决的问题。” 虽然张一鸣信心满满，但他想用技术为社交问答打下基础。 位置。 然而，复杂的社交需求显然不能仅靠基于兴趣的推荐来满足。

正如知乎创始人周元分析悟空问答和知乎的竞争：我们应该了解这两个产品是否同质化？ 要解决的问题是一样的吗？

字节和快手抢夺知乎

尽管盈利之路磕磕绊绊，发展前景不明朗，但这并不影响社区在张一鸣心中的重要地位。

2018年下半年，由于悟空问答用户活跃度下降，烧钱模式没有带来预期效果，被头条策略抛弃。 随后有消息称，张一鸣与知乎创始人周元有过接触。 当时在知乎的F轮融资中，快手和字节跳动进行了多轮竞价，​​但由于张一鸣不愿增加投资金额，百度+快手最终赢得了投资知乎的机会。

在周元的记忆中，他对同样以社区出名的快手CEO宿华有着独特的共鸣。

”去年，我和宿华（快手CEO）一起参加了一个技术大会，会上我发现苏华在用小号刷知乎，我也在用小号刷快手。频率“不低。我们两个相视一笑，差不多两个月前，我和苏华中午一起吃过午饭，不到一个小时，就敲定了合作。”

底层产品逻辑的差异程度决定了合作方向。

图片来源：摄影网

在（PAC）创始人兼管理合伙人廖明看来，对于内容社区来说，产品针对不同的人群，流量既是福也是祸。

比如知乎最初的产品调性更多是针对社会精英，但他们永远是少数，流量不够大。 想要获得他们的信任，就不能胡乱变现，所以就存在变现的问题。 一旦流量逐渐扩大，必然会拉低人群素质，变现模式会更加普及，精英人群就会出逃。 因此，市场普遍认为，知乎的变现之路，最终还是会把产品变成微博。 也就是说，“流程和风格不能结合”。

另一方面，在以大V为生态核心的传统平台模式中，“人”的吸引力远大于平台本身。 粉丝粘性强的大V，会因为经济激励而在平台间迁移。 但是，这样的平台往往易于搭建，也是目前主流的社区形态； 而去中心化的兴趣推荐模式塑造了“个体弱，平台强”的产品基因，但平台调性的养成需要很长时间悟空问答如何提问，同时也是对创始人初心和坚持的考验，比如B站，但这是一个案例。 两者各有利弊。

尽管字节跳动的兴趣推荐逻辑在社区中遇到了重大挑战，但以“人”为本的传统社区在发展过程中仍面临诸多考验。

在悟空问答宣布退市的同时，知乎IPO的消息也在逐渐发酵。 经过10年的发展和无数的竞争对手，知乎的上市之路可谓坎坷。 作为当之无愧的中文互联网第一平台，知乎上市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变现难。

一方面，知乎成立6年后才公开商业化计划，但由于定位不明确，变现能力存疑； 另一方面，知乎对创作者变现的支持一直饱受诟病。 知乎大V大批离开。

对此，周元在近期的一次演讲中表示，目前知乎有100名月收入超过10万元的创作者，1000名月收入超过1万元的创作者。 但这对于一个拥有 3.7 亿用户的独角兽产品来说还是太少了。

但这不仅仅是知乎的尴尬。

作为问答类产品的鼻祖，启发周元等人创立知乎的知乎成立于2010年初，但直到2016年，知乎才放下唯一的盈利渠道——广告。 到 2018 年悟空问答如何提问，估值 18 亿美元的 Quora 广告收入勉强达到 2000 万美元。 而与其用户等量的广告收入已经超过26亿美元。 此外，由于搜索广告的引入，Quora 用户开始质疑和抱怨答案的真实性。

国内的社区产品也面临着类似的情况。

被誉为母婴第一股的宝宝树，上市两年来经营业绩连续下滑。 除了在2018年上市前夕实现2亿元盈利外，后续营收一直下滑。 2019年净亏损近5亿元，利润增速下降约346%，营收增速甚至出现负增长。

然而，作为国内领先的旅游UGC（用户生成内容）运营商之一，创业15年、公司运营10年、IPO筹划多年的马蜂窝，面临着甚至更尴尬的局面。 蜂巢联合创始人卢刚在2018年接受采访时提到，其收入主要来自广告，占比近50%，另一半收入主要来自机票、酒店和旅游产品的销售。 . 如此单一的收入来源，确实难以与携程、去哪儿等巨头抗衡。

过于依赖社区内容引流，还没有拿出一个让资本市场信服的清晰盈利模式，会让马蜂窝的估值想象空间越来越有限，上市之梦遥遥无期。

“社区不是最终的产品形态。” 在钱宇看来，社区其实是一种留住用户的手段。 通过留存和复用流量，进而形成裂变，打通变现渠道。 最初的定位决定了社区未来的走向。

对于一向赚钱缓慢的知乎来说，变现之路的探索是谨慎的，但也是跑得飞快的。

从2017年开始的“知乎大学”、“盐选会员”，到近几年的线上业务，再到新推出的视频业务，知乎打造了音视频课程、电子书、期刊、论文集. , 付费内容库包括 Salt 专栏。 据称内容总量超过300万，已形成250万活跃付费用户。

从此，知乎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于问答平台前身Quora的内容平台之路。

然而，在中国激烈、高度重叠的竞争环境下，现有的知识付费模式极易被模仿和超越。 要打造真正的护城河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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